亲历者回忆:延安整风中那些鲜为人知的另一面
▲毛主席在讲话
来源:《烽火炼真金:秦忠亲述录》[湖北人民出版社,2000年1月版行]
秦忠口述,秦亚平记录。
1944年,延安的整风运动即将画上句点。在此期间,中央党校的学员们频繁聚首,深入研讨党的历史路线的利弊得失,并进行激烈的辩论。与此同时,我们也积极投身于批评与自我批评的实践,主要针对党和军队的高层领导,提出我们的建议和见解。
随着整风运动的不断深入,党内民主的氛围日益浓郁。学员们积极踊跃地发表个人见解,批评的范围从中央主席直至军分区司令员,遍及各个层级。在政治、军事、生活以及作风等多个领域,他们都能畅所欲言,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的看法。毛泽东、朱德、彭德怀等党中央及军队的领导,以及八路军各师的领导人,纷纷聚集在中央党校的大礼堂,认真倾听并采纳大家的意见和建议。
在会议即将开幕之际,刘伯承师长与我交谈完毕后,便示意我坐下,位置在其身后。大礼堂的前五排,已由党中央及军队的领导悉数占据。我所在的第六排,毛主席的座位正位于刘伯承师长之前。正如往例,大会在惯例的节奏中,缓缓揭开了序幕。
舞台上仅摆放着一张讲台,任何人皆可自由上台,畅抒己见。在讲台一侧,一张桌案之侧,一位干部正全神贯注地现场进行记录。起初,仅有寥寥数人发言,我并未特别留意。然而,直至我们一二九师军法处的丁武选处长走上讲台,我的注意力才完全被吸引,全神贯注地聆听起来。
丁武选,安徽阜南人氏,于1929年毅然迈入了中国共产党的大门。次年,他毅然投身于红军的怀抱,彼时已年届四十六岁。在我们这些青年人的眼中,他的资历显得尤为深厚。他性格坚毅,勇于仗义执言,深得众人的敬重和爱戴。
丁武选处长在就一二九师根据地的建设与干部配置议题进行深入探讨的过程中,随着讨论焦点转向八路军三个师的改编事宜,话题逐渐偏离了原有的预定轨迹。他明确指出,中央领导层对原红四方面军的处理显得不尽公正,既缺失了应有的公正原则,也缺乏必要的公平考量。
在庄严而肃穆的大礼堂之中,与会者均为八路军三师的团级以上干部,以及各抗日根据地的杰出领导人。中央领导及相关部门的核心成员也纷纷出席。丁处长的发言紧紧抓住了在场每一位听众的注意力。他缓缓道来,述说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往事,叙述细致入微,情绪逐步激昂,最终将批判的矛头直指毛泽东主席。其中一些问题甚至溯源至红军的初创时期。
自创立之初,八路军便以红军的三支主力方面军为基石,展开了相应的改编工作。在此过程中,一支方面军成功转型为八路军一一五师,另一支方面军则演变为一二〇师,而我军的四方面军亦蜕变为一二九师。
丁武选对中央领导层对第四方面军的信任度表示疑虑,他明确指出:
在整风运动期间,毛泽东同志对宗派主义和山头主义进行了深刻反思。然而,在干部选拔方面,您似乎表现出某种倾向。以八路军为例,彭德怀副总司令、林彪将军都曾是该军的一员,贺龙同志也出自二方面军,现正领导一二〇师。相较之下,一二九师的刘伯承和邓小平两位领导人虽曾隶属于一方面军,但并未引起争议。那么,对于四方面军,难道就缺乏杰出人才吗?尽管徐向前总指挥被任命为副师长,但这一安排似乎未能充分体现对四方面军的公正与信任。
丁处长接着说:
在长征的艰辛历程中,张国焘公然举起分裂的旗帜,与党中央形成鲜明对立,最终导致了红军与党的分裂。他犯下了严重的路线错误,我军众多干部与战士对此均表示了坚决的抵制。四方面军成功北上,重返中央阵营,这一事实正是对这一事件的最佳证明。张国焘的错误本质上是个人问题,党中央对他的批判是恰如其分的。然而,这一错误不应由四方面军的干部战士来背负。一、四方面军的团结问题,主要责任理应归咎于张国焘,一方面军也存在一定的疏忽。对张国焘的批判应当直接针对其个人。然而,四方面军的干部却因此受到了波及。部分高级干部因难以承受压力,甚至有人产生了退队的念头。
会场的气氛宁静至极。丁处长所提及的议题,其源起实需追溯至数年前的历史。
在红军长征那段充满挑战的岁月里,一、四方面军在川西地区迎来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胜利会师。在一方面军的高级将领阵容中,知识分子占据了相当的比例,而四方面军的干部则多数出自工农基层。两军胜利会师后,张国焘凭借着四方面军那十万精锐之师,自认为兵力远超一方面军,军力更为雄厚,于是私欲膨胀,向中央政府提出了过分的官职和权力要求。他的错误思想和路线迅速蔓延,对部分干部产生了不良影响。有人对一方面军从江西根据地撤退,兵力锐减至一万多人一事表示疑虑,并对其中知识分子干部提出了非议。
然而,在中央领导层及一方军队内部,部分干部深受“左”倾思想的侵蚀,对四方面军的工农干部持有偏见。他们往往认为这些干部知识储备不足,文化修养欠缺,行为举止粗放,行事风格粗暴,甚至将他们轻蔑地比作“土匪”与“军阀”。这种偏见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双方军队间的团结出现裂痕,也使得中央与四方面军之间出现了诸多矛盾。
“踏上征程”这一举措,见证了四方面军在历经第三次草地北征、与党中央胜利会师之后,陕北地区随即展开了针对“国焘路线”的清算行动,并隆重召开了批判张国焘的大会。在这样的背景下,四方面军的干部们无不感到羞愧不已,仿佛张国焘的错误便成了全军的过错,个个垂头丧气,内心充斥着沉闷与不畅。
对张国焘的分裂主义举动及其错误路线在中央层面进行批判,虽然是一项必要措施,但事态的扩散却过于广泛。竟有人将张国焘与四方面军的干部战士相提并论,引发了公众的不满与伤害感。四方面军的同志们泪水涟涟,他们在无声中默默忍受着血泪的折磨。这些问题在四方面军干部群体中激起了强烈的不满情绪,以至于有些人甚至觉得在延安难以立足,纷纷提议回归鄂豫皖或川陕根据地,投身游击战。
丁处长悲戚地揭示,许世友、洪学智、詹才芳、王建安等众多高级军事将领无辜遭拘禁,遭受“图谋反革命”、“背叛革命”、“携械潜逃”等不实指控。他们离队的原因毫无根据,岂能成立?这些勇敢的将领遭受了不公的审判,被判处不等期限的监禁,时长从几个月到一年。这无疑是起令人愤慨的冤假错案!
回望往昔,那些曾在中央党校就读的四方面军学员们的身影,不禁唤起了众人心中共同的回忆。
丁处长续道:“关于那起离队的争议,中央层面已妥善处理,时至今日,一切已然成为历史。然而,毛泽东同志,你在去年却发来一封电报,其中提到原四方面军干部在职位和工作分配上‘应有所区别’。‘应有所区别’这一表述,显然流露出对我们四方面军干部的不信任。即便岁月流转,直至如今,您对我的能力似乎依然存有疑虑!正是这封电报,激起了一二九师军心不稳,进而引发了此次‘离队’事件的风波。”
我导师的指导者,一位军分区司令员及两位团级军官,因对中央的不公与信任缺失感到愤慨,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职。幸亏您的电报及时传来,他们才得以平安归来。否则,这些多年来为党南征北战、热血洒遍疆场的忠诚战士,几乎遭遇了不幸的灾祸。
丁处长激情满怀,泪水和话语交织,勾勒出一幅感人的画面。他的讲话在会场内引发了强烈的共鸣,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1946年,丁武选(左四)与辽东军区的各位领导在通化进行了亲切的会晤。
在党校的学员行列中,一二九师的干部们对这一事件铭记于心。丁处长以饱含深情的讲述,唤起了昔日四方面军英勇战士们心中无尽的思绪。会场上,气氛热烈,激荡的情绪甚至让有些人眼含泪花,悲痛之情显而易见。
原一、二方面军的干部对这一情况尚缺乏了解,他们对事实真相的渴望亦愈发迫切。于是,会场的气氛瞬间凝结,紧张情绪弥漫开来。
毛泽东面红无措。
陈赓将军平素以不拘小节、随性而为的风范著称,然而在此刻,他的神态中却透露出一丝庄重。往昔大会召开之际,毛主席常在台上激情洋溢地发表演说,而陈赓则安坐于台下,专注地倾听。若是感到口渴,他便会毫不犹豫地起身,走上主席台,拿起毛主席的茶杯,痛饮几口,然后又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座位。然而,此时的陈赓旅长却低头沉默,未曾开口说一句话。
会场上除哭声外,骚动四起。
昔日,抗日烽火正盛,红军改编为八路军,划分为三师,英勇奔赴抗日战场,并依次建立起各自的抗日根据地。鉴于各根据地的敌情复杂,地理环境多变,人员素质各异,因此,各师的干部配置和个体状况亦呈现出丰富多样的特点。
此事本属寻常,然而,由于几年前对张国焘的批判有过分之嫌,许多原四方面军的干部心中依旧笼罩着挥之不去的阴云。尤其在“抗大”与中央党校,各师干部齐聚一堂,一经相互比较,常生“人不如人”的感慨,进而对中央对原四方面军干部的信任度产生疑虑,怀疑中央对他们仍持有偏见。
这些观点与情绪在干部队伍中迅速扩散,引起了党中央的深切关注。为捍卫团结的大局,党中央于1942年7月2日向一二九师下达了至关重要的电报命令,即《中央关于妥善处理原四方面军干部态度的指示》。
然而,一经一二九师收到中央的来电,其中第三条指示中的一段——“对于原四方面军的干部,在信任程度及工作分配上须有所区分,但绝不容许出现任何形式的歧视……”——便在师部干部中引发了剧烈的共鸣。
一石投入湖中,激起层层波澜。部分干部的思想逐渐偏颇,他们内心深处感受到党中央对我们的信任有所保留,在干部选拔与配置过程中,似乎需要与其它部队的干部有所区别。
冀南第四军分区一二九师司令员余伦胜,此刻正于师轮训队深造。这位历经战火洗礼的旅级将领,性格直率,性情急躁。当接到党中央的命令时,他情绪激昂地起身,激动地表示:“何来‘不同’?这不就是对四方面军的轻视吗?选拔干部还要分等级,区别对待。难道我们就会被遗忘?……多年来,无论身处何方,我都投身革命,致力于驱逐侵略者,抗击日本!不行,我决定离职,返回大别山,集结队伍,开展游击战……”
余伦胜此番高调张扬的行为,迅速吸引了众多追随者的目光。不久之后,这位分区司令员便成功招募了一众志同道合之人,与他们一同踏上了离队的征途。
两位黄姓团级军官及其随行的警卫,悄然无声地脱离队伍,骑乘战马,手持武器,径直奔赴鄂豫皖地区。然而,面对日军对我抗日根据地的严密封锁,他们虽身着八路军军装,身份显赫,若非依赖地方交通线的掩护,实难突破封锁的严密网络。
他们在边界线上徘徊了整整两天,最终引起了当地民兵的警觉。鉴于对其身份的疑虑,民兵们将他们临时扣留。不久,经与我军一二九师的联络,这些人被押解送回太行山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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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级干部的离职决定,在一二九师内部激起了轩然大波,刘伯承师长愤慨至极:历经多年艰苦的革命斗争,竟有分区司令员擅自离职!此事件必须予以严肃处理!
军法处将对本案进行严格审理。军队一向对擅离职守的违规行为执行严苛的惩罚制度。涉嫌本案的主要策划者余伦胜及两位姓黄的团长,将面临最严厉的惩处,即依法执行死刑。
自红军初创时期起,直至抗战烽火遍地的岁月,余伦胜以其勇猛果敢的英姿闻名于世,擅长在攻坚克难的战斗中脱颖而出。他曾担任红四方面军“夜袭老虎团”的团长,战功赫赫。然而,时至今日,他却因“擅离职守”的指控,面临着极刑的威胁。而这起“擅离职守”的导火索,竟然源于他对党中央电报指示的不满。一二九师的众多干部对此深感困惑,然而,军法如山,历史上“挥泪斩马谡”的悲剧并非孤立个案!
往昔在“肃反”运动中的失误,时至今日已无法弥补,毕竟生命一旦消逝,便无法复生。此外,此次“开小差”事件具有极其特殊的性质,它涉及一位旅级干部的枪决,根据规定,此类事宜必须上报中央,并需获得批准。
中央立即发布紧急指令:务必谨慎行事,确保无损分毫,即刻将其安全送达延安。
这正是丁武选处长所谈论的“出走事件”。此后,我们得知余伦胜等同仁已被押解至延安,并接受了“抗大”的教育安排。
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余伦胜奇迹般地侥幸生还,捡回了一条宝贵的生命。新中国成立后,他荣膺湖北省外贸局副局长的重任。那两位姓黄的团长,在解放广东与海南的激战中英勇捐躯,他们以满腔的爱国热血,为崭新诞生的人民共和国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登上大会的讲台,丁武选处长的声音依旧高昂激昂,言辞锋利,直指毛泽东主席。原来,那份由党中央发布的指示电报,竟是毛主席亲自挥洒笔墨所书。
会场的气氛压抑得异常沉重,丁处长站在台上,声音中夹杂着哽咽,正努力发表着讲话。而台下的低语声此伏彼起,宛如暴风雨前夕的压抑沉闷,紧张气氛令人几乎窒息。
我目睹了毛主席端坐于前排,身后汗珠滚滚。他轻轻侧过身躯,语气柔和地询问刘伯承师长:“伯承啊,部队士气如此高涨,显然问题不容忽视,你为何没有事先告知我?”
刘伯承情绪略有低落,随即将笔记本抛在一旁:“既然电报出自你手,我还能有何多余之言?”实际上,他为了捍卫党的领导核心,从整体利益出发,在一二九师投入了大量说服和解释的精力。
毛泽东深叹一口气,沉重地说:“唉,这实在是误入歧途了,我的电报中并无此意,岂料竟演变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丁武选毫不犹豫地指向了毛泽东,急切地期望他能对这一事件给出详尽的阐释。
毛泽东神态庄重,缓缓站立,台下的目光宛如众星拱月,紧紧跟随着他的每一步。会场内一片寂静,呼吸声清晰可闻,空气中似乎凝聚了所有的波动。
毛泽东语气凝重地指出:“同志们,有必要消除一个误区。关于中央对原四方面军干部态度问题的指示,这封电报的草拟工作实由我负责。然而,电文中提及的内容应予以更正,应将‘有所不同’改为‘一视同仁’。”
然而,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发布的指令确实存在“显著差异”之实!台下有人如此回应。
“同志们,纵使我有千言万语,亦难以将此事阐释得清晰透彻。依据中央的电报档案,此事已有详尽记载。在此,我恳请原四方面军的战友们委派代表,前往电报局进行一番核实。若我的电文内容确实存在差异,我愿意接受同志们的任何决议;倘若电文明确指出‘一视同仁’,还望同志们能够予以理解。”
经过层层严格筛选,一二九师原四方面军的干部中,最终确定了五位代表。他们即将前往电报局,展开核实工作。随着这一关键环节的顺利落幕,今日的会议也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会议结束前,刘师长向我指出:“小秦,余伦胜事件是在你们轮训队发生的,尽管问题已妥善处理,但部队干部普遍出现了情绪波动。为何你没有及时向我报告这一情况?”
我提及:“师长大人,我已向领导层作了汇报。似乎您对此事有所疏忽。余伦胜乃第一队成员。往昔,我与昌义一同,向您详尽地介绍了我们队伍的概况。记得那日,您在您的私室中,就坐于桌旁,参谋长亦在座……”
“啊,想起来了,您先前曾提及此事。实在令人惊讶,时至今日,那记忆犹在眼前,清晰如绘……”刘师长双手背后,缓缓在原地来回踱步。
翌日,会议依照约定继续展开。一二九师委派的代表携带着电报的原件步入会场,公开发声朗读,并向在座众人展示。电报上的字迹清晰可见,其中“一视同仁”四字尤为醒目。
最初,由于译电环节频繁出现失误,甚至出现了与原文本意截然相反的情况,比如将“一视同仁”错误地译为“有所不同”。因此,这并非毛泽东本人之过。
会场的气氛再次陷入宁静,众人的眼角不禁泛起泪光。就在这一刻,台下一声高呼响彻:“毛主席万岁!”随后,如狂风骤雨般的掌声和“毛主席万岁”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激荡在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毛泽东精神焕发,起身站定,挥手如连珠般不断,直至四周的嘈杂声渐渐归于沉寂。
“各位同志,由于译电环节的不慎,导致了误会的发生,对此我向大家诚挚地道歉。中央已经认识到这一失误,并在《北方局党的生活》中进行了及时的更正。离队的同志们已平安抵达延安,并开始了他们的学习生涯,此事件至此已告一段落。此刻,我们更需紧密地团结一致,共同消除因历史遗留的各种隔阂……”
会场上欢声雷动。
毛发言持续。
恰如个人在成长途中不可避免地犯下各式各样的错误,一政党在其成长轨迹上亦难免遭遇种种失误。唯有持续纠治自身的过错,我们方能在稚嫩中迈向成熟。我党亦然。历经各个历史阶段,我们的领导层也曾犯下“左”或“右”的偏差,其中某些错误甚至将革命引向了绝境。在红军时期,党内“肃反”活动过度膨胀,加之“左”倾机会主义的泛滥,导致了巨大的损失,众多优秀的同志蒙受冤屈,被错误地处决,不少干部也遭受了党籍的剥夺。
众多干部源自于工农基层,历经层层考验与锤炼,逐渐攀升至更高的岗位。在国内革命战争的烽火岁月里,他们展现了对于革命事业和党的坚定信念与无比忠诚;而在民族战争的硝烟中,他们更是充分展现了英勇无畏和忠诚的崇高品格。
中央政府已作出明确指示,对于红军时代在“肃反”运动中,因证据不足而错被判定为背叛革命并被错误杀害的干部与战士,将统一追认其革命烈士身份;同时,对于那些因各种原因被剥夺党籍的人员,只要未能查证确凿证明其有反革命或背叛革命行为的,将全面恢复其党籍,且党籍恢复的起始时间将追溯至其最初入党之日。
毛泽东的发言再次在会场激起了情感的涟漪,抽泣声接连不断,有些人更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放声大哭。在这群人中,原二方面军的战友们的哭声尤为悲怆。
方才领悟,在漫长的长征途中,党的“左”倾机会主义路线和肃反运动在原二方面军中尤为激烈,导致基层党组织遭受严重打击,众多干部与战士的党籍亦随之被剥夺。
毛主席的这一重要指示,一举扫清了我党在内战十年间所犯的“左”倾机会主义错误。众人的心头重负与泪水交织,如同久别归乡的游子,终于沐浴在母亲的怀抱中,体会到了那份接纳与温柔的慰藉。
众人的泪水如同涌泉般流淌,哭声震撼天际,抽泣声此伏彼起,交织成一曲哀伤的交响。现场群众齐声高喊:“毛主席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
“差异”与“一致”的迷思得以廓清,尽管在我党历史上这一页短暂且未详尽载入史册,但对于一名普通的共产党员来说,在延安的那个特定时刻,它却刻下了终身难忘的烙印。中央党校礼堂内此起彼伏的哭泣与欢呼,至今仍在我的心底回响。
【人物简介】
1959年春,四月之初,丁武选先生(位于会场左侧)受到了莫大的荣幸,受邀参加了全国政协第三届第一次全体会议。
丁武选(1897—1993年),这位卓越的开国少将,在安徽阜南的土地上诞生。1929年,他正式加入党的行列,次年便义无反顾地投入了中国工农红军的怀抱。在此期间,他身负重任,历任川陕省保卫局副局长、独立第二师师长兼省保卫局局长、八路军第一二九师政治部军法处处长、辽东军区政治部军法处处长,以及第四野战军后勤部兵站部政委等关键职务。新中国成立后,他继续担任要职,历任第21兵团后勤部副政委兼湖南省军区后勤部政委、中南军区后勤部军法处处长、武汉军区军事法院院长等职位。
1946年春季,秦忠(位于中央偏右)与谢建华(坐于右侧第二排)两位夫妇,以及他们的战友们,共同度过了那段难忘的岁月。
秦忠1917-21,原名秦懋书,出身于湖北红安。1930年,他毅然投身红军行列,次年又果断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自此,他历任红四方面军第31军第93师交通队队长、湘鄂赣军区供给部部长并兼任政治委员、鄂西北军区第三军分区政治部主任等职务。新中国成立后,他转战地方,担任湖北省经济委员会副主任等重要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