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百何锁骨凹陷,李雪琴乡村幽默东京电影节背后的中国面孔,每个人都在破境重生
白百何瘦到了锁骨凹陷,但这次话题的走向却是从铆钉裙开始,讲到了人生锤子。有人心疼她的纸片身材,有人批判“女明星的畸形审美”,但恰恰是这种刻骨悲凉,画出了角色的骨血。电影里,她坐在早市随便啃黄瓜,脸上的眼袋像生活恶意的签名;她演的是一个从北漂生活中逃回老家的失败者,失业、离婚、带孩子的三重奏在她身上奏得扎扎实实。评委们说被她的表演击中,但击中的其实是她“先把自己掏空,再让角色丰满”的彻底牺牲。如果不是锁骨盛水的白百何,没有人会去想她背后的血泪。
而另一边,看起来毫无红毯准备的李雪琴,却用一种让人会心一笑又想掉眼泪的方式,给大家送上了佳作。她是从后排观众中站起来的,穿一件租来的黑色礼服,肩线发抖。在现场,她把电影《小镇夫妻造飞机》介绍成“俺们村鸡想上天”,全场先笑再静。这笑里有悲凉,有认命,也有李雪琴那种让人心疼又懂她的拧劲。一部电影能让观众暂时忘记她是“段子手”,“鸡汤口音”也从调侃变成了沉淀。这种由生活逼出来的幽默,不只是笑料,还是她活下去的保护壳。听听东京影评人的话“她的喜剧是对生存艰难的另一种回应。”有点扎心吧?
你看看,白百何和李雪琴,一个从标签里挣脱,一个把生活的泥巴揉碎当表演工具。如果东京电影节教会了我们什么,那应该是“打碎自己”,不让标签再粘贴在脸上。要不然,白百何永远是“票房灵药”,李雪琴永远只是讲段子的“网红”,这样的她们我们早看腻了。就像这次电影节,连桂纶镁都挨上了冷刀子中国演员做评委够吗?她一句“先做影迷,再谈国界”,直接堵上嘴了。谁都别想给人家提不专业的帽子。
场内电影人的撕裂和港片味儿,都在悄无声息地打动人心。陈可辛带了一部没争奖的作品《酱园弄》,东瀛观众看完后排队买中国老抽,竟把电影成了企业展销广告。肖央坐最后一排默默修复十年前的《老男孩》,场场笑点依旧没跑偏。张艺兴让日本大学生围住问“缅北是不是这么狠”,他耸肩说,答案不要问电影,得问自己。每个人离生活的伤疤又近了一点。最狠的是有人为演马来橡胶园女工,把自己折腾到亲妈都认不出来,增胖、强练肌肉,整个身体变成角色的橡皮泥。电影人是不是真的疯了?还是比谁都活得通透?
电影节场外,多了一层“人间隔世”的温暖。奖项还没揭晓,国内键盘社交场已经开写“惨败分析”,生怕大失所望。然而屏幕那头的电影人们,忙着约海报、蹲街边吃300日元的关东煮,有点像一群刚考完试的学生,成绩压根不急着知道。白百何摘口罩,和空姐要两份飞机餐,眼窝凹陷却吃得认真;李雪琴心疼奖杯怕碎,用羽绒服裹着它放在腿上。东京的霓虹在飞机窗外缩成了一条彩光线——像是电影最后滚动的字幕条,故事停了,但余温不散。
电影节还没落幕,奖杯还没落地,但对中国观众更大的期待却涌上银幕。接下来的半年,这些把自己撕到骨头的电影人,将带来一张张充满故事的面孔。那些伤口未必能治愈,但他们忍住了不躲,让我们也试着看看里面藏着什么吧。真正的胜利,从来不是标签掉了,而是伤痛和故事还能站起来。你说呢?

